第(3/3)页 哎呀,疏忽了,夫人怎样称呼? 我娘家姓路,我叫路慧娘。 慧娘,今日你我喜结连理,日后还请夫人多多的关照。 您客气,您先睡吧。 哦!” “沈灿觉得夫人有些害羞,自己就躺下了,睡醒了一觉,一琢磨不对,洞房花烛我怎么一个人睡觉? 一骨碌坐起来,发现夫人还跟那坐着,四目相对,也不知说什么。 一会儿,沈灿歪着脑袋问,困吗?睡觉吧! 夫人摇了摇头,又一抬头:哎,我问您一点事儿,您是赶考的秀才? 对。 您的朋友里边没有得中做官的? 太多了,前两科我的朋友做官的三十来人,由京中到各地,都是我的朋友。” “夫人点了点头:要照这样,我就真嫁给你吧!!!” 无奈的语气表现出来,台下一位位没有一个不纳闷的,都洞房花烛夜了,怎么还说真嫁给你? 也不止他们纳闷。 故事的沈灿也是。 齐云成双眼一怔,眉头微微向中靠拢,“啊?你这话我没听明白,怎么还有真假一说? 慧娘叹了一口气,那个余迁不是好人!!!” 哈哈哈哈! 一句话,剧场上上下下乐得快不行了,包括侧幕看着孩子的郭得刚以及站在一旁抱着手的阎鹤相。 其实也不是什么包袱,但是听着就是那么好玩。 齐云成无可奈何,等笑声下去了一会儿后,解释道:“于迁不是好人,他是一个拐子手,那一天我去上坟也不是给亡夫上坟,是给我妈上坟。 我跟您明说了吧,这是个骗局,每次都是如此,我跟人说我不困,等到天明余迁带着人打上门来,说你调戏良家妇女,然后讹诈你。 但我一辈子这样也不是事,您如果愿意的话,就真嫁给你了,咱们两个人连夜就走。 沈灿一听,我的亲娘啊,天底下还有这事儿?那还说什么赶紧走吧。” “走!!收拾东西归置好了,不过走之前沈灿想不能让他追上咱们,我写一条吧!” 顺手的事情,齐云成拿起扇子来,在桌面上书写几下。 “拿起笔来写一条,说我不赶考了,我们二人逃奔山东。 写好之后,两口子跑了出去另找一个客栈。天亮之后,果不其然余迁带人来了,进门便知道跑了,再一瞧有一条,说奔山东了,追!!!” “出燕京城奔山东方向去追咱不提,单说沈灿今年科考却是不错,得中头名状元! 蒙圣恩授任山西太原府的知府,路慧娘摇身一变成了官太太。 一块儿前去上任,到了山西太原。” “到太原府一上任少不了查这些民风民情,一晃一个来月功夫,积攒了很多的案子要升堂理事。 往这一坐,有差人说:老爷,我们拿获了一伙灌贼,您看一看。 好,带上来。 一说带上来,十多个人上堂往这一跪,老爷一看,不是外人,头一个就是那余迁! 余迁不知道怎么回事,往这一跪:哎哟,参见大老爷~ 尔等好大胆,坑蒙拐骗,王法条条,可知罪。 老爷,我们冤枉啊,我们都是安善良民,我们没干过坏事。 抄手问事量尔不招,来呀,带下去,打!!” “老爷,您别打!!您别打!!” 齐云成表情害怕,仰了一下脑袋,同时嘴里继续给话说叙述“抬头瞧见人,余迁楞了:老爷,这不怪我们,这个年头不光是我们说谎,当官的也说瞎话。 怎么呢? 你说逃山东,怎么上山西来了?” 啪!!!! 醒木一拍,落下的动静响彻在了整个剧场。 而也就是这一声响,让原本听得入神的观众,瞬间从入神的状态中叫醒过来。 醒来后。 他们闹的动静瞬间掩盖过了醒木。 呱唧呱唧呱唧! “喔!!!” “好!!!” “再来一个!!” …… 起身来,齐云成赶紧鞠躬,其实他知道自己的书给不出什么好来,观众的喊好,完全是因为故事讲完之后的那种酣畅感。 说书就是这样,进入故事之后,什么嗑瓜子、吃花生的动作其实很少有了。 只会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演员说,生怕漏了什么东西。 而说完,醒木把人叫醒以及故事讲完的时候,真正说的好的先生,是会让观众体会到一种另外的爽感。 这也是为什么很早的时候,老先生说书的技艺能把人勾一下午而不去做事的原因。 甚至还各种着迷。 就是听书的过程脑海里只剩下书,哪怕听完了还流连忘返。 而齐云成还得多练。 “能耐又见长了这是,下次金老爷子瞧见又得高兴成什么样啊!!” 见孩子下来,郭得刚一边起身一边念叨一句,能耐是还需要学,可进步也是需要说的。 因为评书比相声难多了,且吃阅历也比相声吃的多。 一个老人说三国,一个小孩儿说三国,后者观众是压根不会去相信的。 嘴上没毛,观众一个字都不会去信。 所以评书想要培养后人,比相声还难。 不然最近几年也不会被相声超过,之前的时代,评书是很火爆的。 /91/91983/20876035.html 第(3/3)页